但是包厢走廊一定有监控,我将头发揉乱,糊在脸上,随手蹭蹭糊满奶油的双手,用纸包着趁机打开锁住的门,悄悄开了一条缝,走廊里的灯光泄进来。
有人推开了门,我趁乱混入人群而出。
完美收工!打道回府。
美美地洗了一个热水澡,神清气爽,睡大觉。
次日,我推开卧室门看到齐今朝倚在沙发上,一脸倦容。
「阿月,帮我倒杯水。」
我不想动。
我跑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,「今朝,你没事吧?」
有事没事你就吃溜溜梅。
他揉揉额头,「阿月,你先去帮我倒杯水好不好。」
「好啊,你要不要再吃点东西我亲自下厨。」
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。
「不用了阿月,我不饿,倒杯水就好。」
我一下变了脸色,「齐今朝,你是不是嫌弃我做的饭难吃,你以前从来不会拒绝我的,你变了。」
「阿月,我很累了,你能不能不要无取闹!」
「我无取闹,好好好,那你找不无取闹的人去给你倒水吧。」
说完我从沙发上窜起再次摔门进了卧室。
锁门,瘫倒在大床上。
一气呵成,巴适得板。
我和齐今朝如今真是十年生死两茫茫,五年生死一茫茫。
他做不到全然的坦诚,我们之间有了嫌隙,我们虽然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。
但只需要一点危机,就会无限扩大,彻底暴露开来。
楚岁岁更新了新的朋友圈,是一张她的手部特写,她的无名指上戴了一枚精美的戒指。
她细心地配了文案:「戒指是爱情里蓄谋已久明目张胆偏爱加宠爱的小证据。」
我刚好认识它是某个大牌新出的情侣系列。
我突然想到被我和楚今朝双双遗忘在角落的戒指。
我翻出戒指盒,静静地对着两枚无人光顾的戒指发呆。
即使它比楚岁岁手上那颗精致许多,却也依旧被冷落。
只是徒添失望罢了。
我拿出属于我的那枚女戒,将其戴在手上,对着阳光细细打量,真好看啊。
我本该在婚礼上,在所有人的见证下,顺利地完成它和另一枚戒指的交接。